数,非要往里头塞人,太不拿自己这发起人当回事儿了!
“兄弟啊,铁片子做饷银,一条裤子穿三代,咱们甲三营,苦啊!”
赵九斤揽住柴天诺的膀子大倒苦水,说的那叫一个凄惨,真真听者落泪闻者伤心。
“兄弟们过得凄惨,要十个名额与他们贴补一二,不过分吧?”
柴天诺想想,勉强点点头,如此倒也说得过去,一个马勺舀饭的弟兄,照应一下也是应当。
“那还有十五个名额,如何解释?”
“这个,消息不知怎地让边城那边知道了,咱们将军大人直接要了十个名额,你能不给?”
“必须给必须给,顶头上司的要求怎能拒绝?”
柴天诺使劲点头,然后用意味深长的眼光瞅着赵九斤说:
“你说那碎嘴子到底是谁,用不用找出来揍一顿?”
赵九斤老脸一僵,咧嘴干笑的说:
“应该是无心之过,得饶人处且饶人,你就当是个屁,放了他吧。”
“当屁放了?”
“放了,绝对放了!”
“那另外五个又是哪里来的?”
柴天诺不再逗他,问那五个名额的来处。
“那五位可是真正的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