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白眼倒在地上,柴天诺用鸣鸿拍拍槊锋,嬉笑着说:
“要不要我也给你来上一脚?”
看看柴天诺缓缓收起的撩阴脚,再看看躺在地上抽搐不停的特木尔,巴图鲁咽了口吐沫,然后使劲摇了摇头,自己这位同袍,八成是废了!
“这便认输了?”
柴天诺撇嘴:
“没意思,某还想与你大战三百回合那!”
“……算了吧,我家只有我一根独苗,还等着我回去传宗接代那。”
巴图鲁使劲摇摇头,苦笑着递过去二十两银子,即便两人配合也不是对手,差距太大了。
“承蒙惠顾!”
柴天诺收起银子,嘴巴笑的合不拢嘴,巴图鲁无奈摇头:
“柴天诺,你这贪婪劲儿能不能改改,怎么说也是神州年轻一代第一人,有点气度好不好?”
“尔等高富帅便是站着说话不腰疼,根本体谅不到我等穷人的拮据,气度能当饭吃?”
“球!”
王廷兵卒见到自家大人和十八里堡割头人去到树下乘凉,忍不住松了口气,这样便好,那位属实恐怖,恐怕除了将军,再无一人能够遏制他。
“我、我这是在哪里?”
特木尔迷迷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