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班看见顾乔发来的话，说实话心底有一抹感动。
顾乔是个不擅表达的人。
她肯定是知道陆班最近在为资金问题发愁，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陆班，于是在听到这首歌的时候想要买下来。
“卖不卖？”顾乔继续问道。
“不卖，我知道你想帮我，但是这首歌我想留着自己唱给你听。”陆班回答道。
对面好像沉默了。
过了一会，陆班手机响了。
是顾乔打过来的。
陆班这才感觉有点不对劲，因为顾乔这段时间在录歌，一般情况下和他都是发微聊，毕竟要避开罗雨。
难道……
陆班接通了电话。
“这首歌我刚刚无意中听到了，有完整版吗，你说个价钱。”
果然，是罗雨的声音。
刚刚陆班自己脑补了半天的感动，顿时消失无影无踪，甚至还有一点点尴尬。
陆班讪讪的道：“是罗姐啊，你和顾乔在一起？”
“在练歌。”罗雨回道。
“这么晚了还在练歌，真是辛苦了。”
“为了蓝台元旦晚会准备的。”
罗雨也不着急，陆班说一句她便回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