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子,就有夭折的可能。
李思行不是在可怜他们,而是在救他们的命。
可一只铜炉,一件裘皮,只能救两个人,救不了十数万难民中的数万稚子。
那些缺衣服御寒的稚子,能不能平安的度过这个寒冬,全系在李思行身上。
所以李思行必须得先保全自己,才能救更多的稚子。
而不是舍弃自己的安危,去救一两个稚子。
“你带的御寒的衣物、器件,怕是都送完了吧?”
李元吉瞥了李思行一眼,没好气的问。
李思行苦笑着点点头。
他能文能武,也曾在马背上厮杀过,死在他手底下的人,没有一百,那也有八十。
他原以为他的心肠早已变得跟铁一样硬了,可看到那些稚子们冻的鼻青脸肿,浑身打着哆嗦,他依然于心不忍。
他这个送一件,那个送一件,御寒的衣物和器件早就送的干干净净了。
不然,仅仅是送出去一只暖手的铜炉和一件裘皮的话,他还不至于冻的手耳生疮。
人们常说,穷长志气,富长良心。
他觉得他大概就是因为富了,所以长良心了,心肠没有以前硬了。
“洛阳宫武库内还堆放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