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建德旧臣也不假。只是凌敬已经降了我大唐,父亲也封了凌敬为我大唐下牧监监丞,那凌敬就是我大唐的官。
名正言顺的那种。
儿臣身为大唐的亲王,任用一些大唐的官做属官,何错之有?”
李吉的话有理有据,李渊一时间被弄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。
见李吉一副我没错,我骄傲的样子站在自己面前,李渊气不打一处来。
李渊咬着牙道:“那你知不知道,窦建德旧部刘黑闼已反,河北数十城已经被攻陷。凌敬身为窦建德旧部,万一跟他有所勾结呢?”
李吉点了点头,“父亲言之有理,那凌敬到底跟刘黑闼有没有勾结?父亲可有证据?若是有证据的话,儿臣立马去斩了凌敬的脑袋。”
李渊气的指着李吉直哆嗦。
他要是有证据,还会跟李吉废话。
他纯粹是自尊心作祟,觉得刘黑闼反了不是他的错,是窦建德的旧部心怀叵测,所以他认为窦建德所有的旧部都有问题。
李渊咬牙切齿的道:“等我拿到凌敬勾结刘黑闼的证据的时候,你觉得还有用吗?那个时候,刘黑闼恐怕已经兵临城下了。
你就是看我这个皇帝做的太舒服,所以在给我招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