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两人说话就方便了。
服务员把酒倒好,雷光耀谢过,说我们自己来吧。
服务员出去,雷光耀端起了酒杯。
“雷厂长,我敬你!
如果今天不是你提醒让我赶到现场,我可就惨了!”
雷响端着酒杯跟雷光耀碰了碰。
“雷厂长,你别客气!
可遗憾的是,我没有帮你把村民的工作做好!
如果不是方达亮出来搅局,田福生根本就没有表现的机会!”
雷光耀无奈叹气摇头。
“他抓住了机会,速战速决,把棘手的问题解决了,好好地在林总面前表现了一番。”
雷响皱着眉头并不认可。
“面上的问题解决了,可实质性的问题还没有解决。
今天是桄榔村的蔗贩子压死人,明天就有可能是荷塘村、岭安村和尖山村!”
雷光耀把杯里的酒喝净,靠在椅子上。
“尽管没有解决实质性的问题,
但他在强压之时,却又很人性地答应死者家属。
不把死者送殡仪馆,还亲自把丧葬费送到死者家属手上。”
雷响给雷光耀满上酒。
“他这种打一把掌后又赏几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