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这样!
周家盘踞在此地这么多年,其族中子弟又多在县衙为官为吏,又怎么可能干净。
但许多事情就算是调查清楚,也需要确凿的证据。
王大胜面色难看,摇头道:“嘴很硬,他们对于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,但其余事情都是一概不知。”
“有趣!”
林芒起身道:“既然如此,那就按律处置吧。”
那周末可能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但那周勇倒也未必什么都不知晓。
此人倒也是个人物,竟能熬住锦衣卫大牢十八般酷刑。
“对了。”林芒脸上露出一丝似笑非笑的笑容,幽幽道:“告诉王坤,就说打他兄弟的人已经被缉拿归案,让他前来地牢辨认。”
“是!”王大胜恭敬一礼,转身离开。
……
京城。
北镇抚司衙门。
一座僻静的办公房间内,突然传出一声花瓶破碎的声音。
大堂上首,一位面容孔武,身材挺拔之人坐于太师椅上,面色微红。
地面上,花瓶碎裂一地,破碎的花瓶昭示着此人此刻的怒火。
“废物!”
“全都是一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