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况不多,尤其是在安相墩只在仁川待了一年多的情况下所发生的案子。
“那时候……”站在卫生间门口,郑炳斗给人一种醉酒后站立不稳的感觉,他眯着眼睛笑盈盈地说,“其实那时候的受害者不是朴相哲,而是安哲秀的女儿,是他拜托我把案子交给权益焕处理,他说会在往后的晋升上帮助我,可最后我却只是获得了大法官的提名而已。”
说完这些,郑炳斗去到卫生间小便,安相墩先是一愣,继而他也进入到卫生间小便。
在洗手时,郑炳斗故意将身上沾了不少水。
始终在一旁观察着郑炳斗的安相墩洗完手后追上来问道,“前辈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”
“我……算了,不说也罢。”
回到包间,安相墩又给郑炳斗倒了一杯酒说,“前辈,受害者是安哲秀的女儿的话为什么她不来报案呢?”
“呀,一个女人被人拍了那种视频,她好意思来报案吗,还有,以安哲秀的地位他肯定不愿意曝光此事,况且他就那么一个女儿。”
那种视频?
安相墩对整件事有了个大概的猜想,为了不引起怀疑,他不再追问下去。
当郑炳斗低头倒酒时他对身边的一个部长检察官耳语了几句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