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欢颜慌乱地摇了摇头,“没有,没有,没人为难欢颜。是欢颜自己命不好,不配去景王府伺候。”
这话一说,太后脸色阴沉了几分,“跟哀家还有什么不能说的?说吧,若有人折辱你,哀家决不轻饶。”
许欢颜忙说道:“想来苏小姐也是无心的,太后娘娘别生气。她是景王府的正妃,训斥我两句,我也该听着。”
太后闻言脸色一变:“她还没过门呢,怎么训斥你?还是她已经经常出入王府了?”
许欢颜就把早上的事说了一遍。
在许欢颜的嘴里,苏墨月一大早就在王府内室和景王殿下厮混不说,还对许太医极为的不尊重,甚至还掌掴了许欢颜,言辞极尽侮辱。
这还不算,苏墨月还试图在景王身上练习针灸。
太后此时的脸色已经阴沉的能滴出水,拉着许欢颜的手说道:“好孩子,委屈你了。往后这种事你尽管说,哀家不会让你平白受委屈的。”
长公主坐在太后的下首,一边饮着桌案上的酒,一边听太后和许欢颜说话。
看许欢颜还欲再说,长公主神色有些不悦,对永平帝说道:“皇兄,这酒喝着不尽兴,有没有歌舞?”
这话就算是个由头,只要有人出口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