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从床上醒来,茗儿吓了一跳。自己不正给少爷弹琴吗?怎么就上床睡着了?
而且,自己只穿着小衣,衣服搭在一旁的屏风上。
难道,昨天晚上,少爷把自己…?
茗儿忽然羞的脸红发烫。
“快起来了!”红姨推门进来,“你个死妮子,就知道睡!少爷都等着你吃饭呢!”
红姨边说着边帮她一起穿衣服。
“你说你个妮子,啥时候不能睡?非要赶到昨天晚上睡那么早?就算是睡,你也把少爷拉进你被窝再睡!你倒好,睡得跟个死猪似的,还是我帮你脱的衣服!”
红姨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架势。
茗儿听明原由,更加羞愧,但心里不免有一丝失落。
“那,少爷?”
“还好意思说?去张筒的屋将就了一夜!张筒那小崽子肯定又去守着秀那死丫头了!一夜都没有回来!”
正说话间,院门忽然被砸得震天响,外面人声鼎沸、乱哄哄一片。
红姨和茗儿急忙跑到院里,就见张宏业举着一根锄头惊慌地对着院门,周正手里也拎着一根粗木棒,脸上故意抹了一把黑灰。
他害怕被人认出来,给张宏业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