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酒瓶,看了一眼,又把空酒瓶重新放下,笑着说道:“喝得真干净啊,没留一点?”
仇疤没精打采地从桌面上坐起来,揉了揉头皮,对周化龙说道:“那些事情,其实都是你干的吧?”
周化龙就在阁台边围的倚阑上,笑笑反问道:“什么事情?”
仇疤阴沉着脸,没有继续顺着周化龙的话说下去。
“啊~”过了一会儿,周化龙像是恍然大悟了一样,一扶脑袋,饶有兴趣地对仇疤说道,“你说的是那些入侵者做的事吧?那可不是我干的!”
仇疤没有理会周化龙的戏狎,只是继续兀自地问道:“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周化龙听完仇疤的话,立刻大笑起来,他极为戏谑地仰头笑着,浑身都笑得颤抖起来,用着鼻孔看着仇疤。
仇疤脸上的表情都已经麻木住了,整个脸凝固着一变都不一变。等周化龙笑够了,他嘲弄地看着仇疤,说道:“你知道我在笑些什么吗?笑你蠢!难怪你被杨雄武摆弄了这么多年,看来,你也只是一个死脑筋而已!”
“你听好了!在这个世上,没有任何一件事情在各种意义上来讲都是平等的,这就是亘古不变的处事金律,上天给你多少好处,就会让你付出同等的代价,因果循环,报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