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因为道德观念不同没发展成好友,今天是他理亏,虽不心虚,但他不想在这种事情上浪费太多时间。
他示意苏若南起身:“我还有事,让开。”
“跑什么?”林韫扯住他的袖子,眼中是不加掩饰的怒意,句句指桑骂槐:“放着家里的天鹅肉不吃来偷外面的野蛤蟆,也不嫌脏!”
戚宿的脚步顿住了,他眯着眼睛看了宋知薇一下,嘲讽道:“她天天在酒吧泡着都不嫌脏,我嫌什么?”
‘脏’这个字砸的宋知薇头晕目眩,几乎站立不稳。
她从来不知道戚宿这么看她,她不是宋家名正言顺的大小姐,孤身带着重病母亲住进宋家的时候,经济来源只有她自己,她端过盘子捡过垃圾做过保洁,要不是堇色的老板赏识给了她一份工作,她可能也没有考大学的资金。
她知恩图报,成了揽客招牌,在堇色驻唱到现在。
后来喜欢上戚宿,为他去学那些令人羞耻的东西,差点忘了,戚宿不止一次说过她好像很有经验。
原来他以为的经验是跟别人,而在酒吧唱过歌就是龌龊。
人一旦有了刻板印象,好像就很难改变。
林韫气极反笑,拽住苏若南的头发:“是,你们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