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,荆宇悄悄钻进了长北街101号公寓后面小树林里。
清冷月光下,寒风萧瑟在丛林间来回地刮,丛林尽头,枯萎的爬山虎爬满了古宅。
他站在门口,月光把他的影子拉长,同时,眼睛快速张望四周。
古宅年代久远,一圈铁栏包围着,庭院里长有几棵松树,叶片腐败,就连院落中央的一座假山形状喷水池都已干涸,池底满是腐朽。
黑色铁门坚固如盾,两个体型较大的雕塑品把守两边,这是一个狼雕塑和一个羊雕塑,狼雕塑两眼是睁开的,方向是荆宇所在的位置,羊雕塑两眼紧闭,羊面面向的方向却是和狼雕塑出人意料的同步。
他并没有注意到有什么异常,
他将自己的黑衣领子翻立起来,宽大的领子虽然压的脖颈难受,却能给他一种正被隐藏与保护的安全感。
少年颤抖着身体从背包里掏出一柄漆黑铁锤,不是因为恐惧害怕,亦或兴奋的颤抖,而是因为时值冬季。
寒风呼呼刮,顺着荆宇脖子上的围巾,钻入了内衣内衫。洛城的今夜温度,已经下降到了零下二十五摄氏度,创历史新高。
锤体很重,仿佛能把一切反抗它的东西锤碎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