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种可能，就是这个人原本是个普通人，突然得到了什么天大机缘，一日发迹。
不过，最后一种可能是最不可能的选项，基本无需考虑。
现在，他终于逮住机会可以当面问成毅了。
“额……这个……”
“怎么？有什么难言之隐吗？”
“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，我没有门派，也没有武馆，至于收徒，我打算在水月镜花每天的直播中，在线传授符道。”
“什么！成毅竟然无门无派？这符道难道是他自创的吗？”
“很有可能！毕竟咱么以前从来没听说过符箓这东西不是吗？”
“自创一道，这是要成为一个新道的道祖啊！”
对于成毅自己没有门派的说法，王管事当然不信，也料到成毅有可能会这么说，以掩盖他的真实来历。
只是，王管事没想到，成毅竟然会选择在直播上传授符道。
“如果要在直播上传授，那你要如何收费呢？毕竟你无法知道究竟有什么人看了你的直播。”
成毅笑了笑：“这就是我要说的，我传授符道，不收任何费用，所有想学习符道的人，不论你是否已经加入了其他门派，不论贫穷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