讲的不谋而合。那些大道理对于她而言,还太早了些。仿佛云雾似的,远远不能触及。
她的十一岁,仍在爷爷和父母的膝下承欢,衣食无忧。别的小伙伴的忧愁可能是夫子的戒尺和师傅的体罚,但她没有。她有承业哥哥护着,从来不知道被体罚是什么滋味。所有的惩罚,都有承业哥哥担着。承业哥哥自小宠溺自己,比爷爷更甚。他曾说,天塌了也有他顶着。他也真的这样做了。她要学琴棋书画,其中最不通琴技。因为弹琴只要走神总会伤手,就算伤手了也还要弹,不弹会被女官打,此刻承业哥哥就会冒出来摔了她的琴,拉着她跑出去玩。回来万一被逮住了要遭女官狠狠的打。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。他就算被打得满头大汗也不愿吭声、也是笑着,下次还敢。这就是她的太子哥哥。女官才狠呢,知道他是太子,下手也绝不手软。
面前的这个人和太子哥哥不一样,他从没上过学堂,没有夫子严苛的管教,也变得让她敬佩。什么时候她也能变成这样的人。一直以来都是别人护着她,她什么时候才能有护着别人的那天。
“愣着干什么,帮我把这些柴火拿到外面,我要烧火做饭了。”回过头来的柯雁归看她一副呆滞的模样,于是敲在了她的脑袋上提醒说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