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避而远之。
显然不太可能会和自己说话。
三分舵这群狗娘养的,忘恩负义的家伙,竟然把我扔到这个破地方来!
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。
突然吴至有些怀念白起那个爱贫嘴,好为人师的家伙了。
起码这个家伙碎碎念的时候,啥都说,分舵内,分舵外,还有当今世界的事情。
是话就往出说,虽然听的烦不胜烦,但起码能解闷。
可是现在在这个房间里,除了两排大通铺,就只有马桶、洗手池,和一扇铁板门。
自己要是就这么度日,恐怕会无聊死。
吴至这么闲散无趣的过了三天。
每天除了吃饭的时候,外面会有分舵的人打开铁门,将各个囚禁室里的人叫出去,坐在一个大厅里面吃饭。
其余的时候都只能待在囚禁室里不能外出。
吴至是个细致的人,他始终在观察着所有的人,以及周边所有的情况,尤其是观察那个姓郑的年轻人。
发现这个家伙真的与所有被囚禁的人,都格格不入,但是他的地位无形之中却又和自己有些不同……
就好像其他人对自己,是嗤之以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