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眼神示意了一下褚践越。
褚践越也不好说什么。
虽然疑惑对方为何这么快就下得山来。
可他也不是多素闲事之人。
手礼邀明王先一步上车,他最后上车。
手扶车辕,最后看了村子和素家老宅方向一眼。
催马离去,扬起一路烟尘。
车上。
年过四旬怀胎的明王妃阮颖,嗔怪的瞪着自家夫君。
迎上对方无辜的眼神,又好气又好笑。
“你知不知道你方才做了什么?”
“那少年人即便再年轻,也是陈掌教唯一尚在人世的弟子。”
“而今他一人坐镇一观,其位已然安稳。”
“你在此时给他冷脸,岂不是得罪了整个全清教?”
明王盯着夫人的眼睛看了良久,嘴角微带冷笑。
“陈掌教尚在世时,对于那小小方寸观,我或许还会敬畏几分。”
“可他传位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冠少年。”
“道教颓势已然不可收拾。”
“更何况冬周国内不见佛道,他这仅剩的一支又有何用?”
“不过是不敢出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