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说出自己的想法时,老头却摇摇头说:‘你说这是个小孩的骨架,其实,我可以告诉你,这并不是小孩,也不算是畸形,准确的来说,这幅骨架,并不是人,而是一种特殊的动物,或者说,是一个消失的物种,并且这种骨架,其实已经活了一百多年。’一个新的物种?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老头这时坐在座位上,大口喝了口酒,仿佛在努力压抑自己激动的情绪似的,他大口的喘了几口气,这才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,轻轻地说道:‘嗯,其实,别看这东西真是一副骨架了,但它还没死。’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一副骨架还没死,这怎么可能?
我忽然发现,不知为什么,老头已经老泪纵横了,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,用粗燥的手抹了一下泪水继续说道:‘我的一辈子,还有儿子,都是被这个东西害了,要不是这个东西,我儿子和儿媳也不会死那么早。
哎,要是说起来,这话就长了。
其实,我家原来在南方做生意,并且也算是赚了不少钱,在省城和县城都买了房子,生活过的还算是富裕,我也送儿子上了名牌大学,但因为遇到文革,房子和原子都被收走了,我也受到批斗,不但是我,连我的儿子,也被下放劳动了。
说实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