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没有了”猴鹰“,也就没有了‘猴鹰’粪便,而“猴脸花”赖以生长的“土壤”,也就没有了。皮之不存,毛将附焉。
我和小磊也都感到很惋惜,如此珍贵无比,并且还具有战略意义的草药,竟然再也找不到了。
尤其是小磊,作为一个军事学院毕业的军官,对这种药材在军事上的意义,更是知之甚深。
“其实也不用那么悲观,说不定这种‘猴脸花’依然还在,我们也许小看老吕了,他在很多方面,对于这种’猴脸花’的了解,也许远比我们更深入。”
老头刚说到这里,就听旁边的那只“猴鹰”又呀呀地叫了几声,并且还连连点头,好像很赞同老头的这种推论似的。
“猴鹰”的这种反应,让老头一下子兴奋起来,他马上扭过身子,对着“猴鹰”问道:“你难道有什么发现吗?”。
“猴鹰”又点了点头,紧接着,只见“猴鹰”把舌头吐了出来。
看到”猴鹰“的舌头时,我和小磊都大吃了一惊,因为它这条舌头太特别了——足足有一尺多长,但宽却不超过两寸,并且在舌头的末端,竟然是分叉的,让我忽然想起毒蛇的芯子,看着令人恐惧。
可能是看习惯了,老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