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炮火的洗礼后,已然残破不堪的密林里,两道身影正匍匐于其中,正是杨纬与卢彬。
怒炎门弟子此时都已撤走,他们两人却不知为何悄悄留在这里。
“阿纬,我们这是要作甚?”
卢彬满脸不解,开口问向身旁同样趴在地上的杨纬。
先前,在见识到唐家人的可怕之处后,卢彬便第一时间打起退堂鼓。
他对向上爬充满执念不假,但前提是得活着。
要是连人都被打成筛子,爬得再高又有什么用?
当时心生退意的他,立即开始后撤。
然而才刚后退两步,就教杨纬拉住,随即又被其拽进小树林中,藏匿起来。
而这一藏,就藏到现在,哪怕其他怒炎门弟子已经尽数离去,他二人依旧藏在这里。
卢彬并不明白好友为何有如此举动,他发出疑问。
“就凭你我二人,连那些散修都对付不过,更别提还有军器贩子和混殿护法,留下来,岂不是找死?”
“彬彬啊…”
杨纬侧头看向他,所发非所问地道:“你觉得纳兰桀那孙子,是个怎么样的人?”
狂妄自大,桀骜不驯,欺下媚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