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二种人是法国人,法国人很机敏啊,他们又狡猾,又很聪明,你让他去找笔,他想了想,我在足球场里找一根笔,这有什么意思,没意思是吧,但是不找好像也不行,象征性的转了一圈出来,看到旁边有吃的有喝的,就坐下吃饱喝足,最后擦擦嘴站起来说,对不起,我没找着。”
郭维铭想了想,“我知道,这种人他不屑。”
许惜年点点头,“对,我们也见过这种人对吧,他很聪明,但是对什么都不肯用心,结果依旧是什么也做不好。”
“第三种人是德国人,德国人是怎么找的?你告诉他去找一根笔,他说好,就进去了,但是他会先跟你说,我可不可以提个问题。”,许惜年看着郭维铭笑笑,“你看看,是不是不一样了,游戏组织者让他们找东西,没说不允许他们提问题啊。”
郭维铭听得就更专心了,一般到这里都是关键部分了。
“游戏组织者说可以,你提吧,你有什么问题,他说能不能给我一个工具,游戏组织者说可以,你需要什么工具,他说我只需要一根拐杖,他用拐杖干什么?”
许惜年顿了顿,但也没等郭维铭回答就继续说了。
“只需要用一根拐杖,就可以在足球场上打格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