员都会经过这里。”
刘阳河神色沉重地给杨宁解说,脸上带有一层忧郁。这些天,从前线下来接受治疗的伤员是越来越多了。
“那,我们可以到外面看看吗?”
杨宁还是忍不住事件的突然,抬头向刘阳河提出询问。
“可以,不过......”
刘阳河没有阻止,但是似乎还有些话想要提醒杨宁,可最后还是没有说出。
杨宁父子和伍胥走出大营,迎面就看见一队伤员慢慢走过。
从没接触过战争,不知道战争是多么血腥、残酷。当看到诸多伤员伤痕累累,血迹染红了衣袍;看到一些断手断脚,染血的骨头露出体外;看到有些肚子被划开还没来得及缝合,有内脏从捂住伤口的手掌蠕动滑出;甚至还有脑袋被打破,红白两色未干液体洒满脸庞的惨样,杨宁脸色发白,胃酸如同翻江倒海,差点就想从嘴里喷出。
杨安和伍胥两人更是不济,手扶着墙壁,身体弓得像煮熟的大虾,大口大口的淡黄色的酸水喷落到墙角。
待这些伤员过去老半天,三人才泛着煞白的脸色,双脚想灌满了铅一样,走一步颤三下地慢慢返回锻造处的大营里。
“杨兄弟,你们没事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