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宣放血。”
“好。”赵焕章答应一声,转身把带来的针灸盒拿过来,打开,放在高源面前。还别说,他还挺适应做个小助手的。
高源这把是真无语了:“你不至于连十宣放血也不敢做吧?”
赵焕章一滞,而后讪笑两下,拿起三棱针,呼吸两口,行针了。
高源拿过来处方单,开始写起了方子。
患儿父母皆有些茫然,两人相互看看,然后患儿母亲小声问赵焕章:“赵大夫,你是让这个年轻大夫来开方子?”
赵焕章忙答应着:“啊……是,是,他比较会。治疗重症方面,他比我行一点。”
听到赵焕章都这么说了,患儿父母也只能点头了。
原先排在赵焕章那队的大爷也朝着高源那边的队伍走去,大爷摇摇头,来了一句:“看来赵焕章是真不行了。”
这话突然被赵焕章听见了,听得他有些脸红。
李胜利跑去问高源:“高大夫,这个小孩是怎么回事?”
高源说:“他是先受热再受寒,内热外寒,肺气郁闭,类似冬温。我教过你的,若有表证存在,应该如何?”
李胜利没有犹豫,就说:“要先解表。”
高源点头:“没错,这个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