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大乾康元七十一年、五月初六、亥时、长安城外灞林原、河边小道】
徐恪告辞了南宫不语之后,心中一直念念不忘他体内的“伤情”。从刚才他与南宫的一番对答可知,南宫必是被毛娇娇“魔功附体”。于是,徐恪无心在青衣卫上值,离了北安平司之后,随即回到自家在醴泉坊的府邸,去跟胡依依商量,该如何帮助南宫摆脱毛娇娇的一身魔功。
然而,胡依依虽医术过人,但也只是诊治凡人疾病,对于南宫“魔功附体”之疾,却是一筹莫展。她思来想去,也是无计可施,见徐恪内心焦急,灵机一动,便道这世间一物克一物,能克制魔功者,必是道法无疑,长安城玄都观主李淳风便是那道法高人,她劝徐恪不如去找李观主想想办法。
当此时,徐恪也是别无它法可想,听了胡依依的劝之后,他不敢耽搁,刚刚吃过午膳之后,便急急忙忙直奔长安城西的玄都观而去。
到了未牌时分,徐恪骑马赶到了玄都观门前,他也不及跟值事的道人通禀,便直奔后园的桃花小筑。
甫至后园,徐恪便见李淳风的小徒弟希言,正担着两桶水晃晃悠悠地经过后园的那片桃林。两人乍见之下,顿感分外亲切,少不了又是一番亲近。希言还是一如往常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