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?
这水里,她加了自己的血。
她虽看不出发她为何头晕,但是只要让她喝了自己的血,至少能保证她不会被毒死。
“辞姐姐,还在生气吗?”方觉夏俏皮的笑了笑,伸手拉住了江辞的袖子,晃了晃。
“你真想替他道歉?”江辞挑眉。
方觉夏点头。
江辞随即目光挪至她的腰间,嘴角微微勾起,纤长的手指往外一指,直指她腰间的玉佩:“这个给我,我便接受道歉。”
方觉夏张了张嘴巴,有些为难:“可是…”
江辞歪头耸肩:“不愿意啊,那便算了,也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她当然知道这是方觉夏跟林屿阔的定亲信物。
就是因为是定亲信物,她才想要过来的。
毕竟,林屿阔早晚都是要死的,她可不想方觉夏的大好年华浪费在这样一个白眼狼身上。
能让他们少些联系就少些联系。
方觉夏捏着那枚玉佩,低着脑袋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良久之后,她把玉佩从腰间拿了下来,递给了江辞。
“希望辞姐姐能接受我代替屿阔师兄的道歉。”
江辞看着她那一副割爱的表情,虽然有些不忍,但还是把玉佩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