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比如说面对这件事,他竟然一点办法也没有,一边骂咧,一边咕噜咕噜往嘴里灌着高度白酒。
“嗯,有些东西是注定的,谁也改变不了,而且谁现在也不敢确定孔元对方婷的心思是福是祸,只能走一步看一不。”
张哲宁自己也拧开瓶盖喝了两口,然后看着孔文道,“说正事儿,你这条胳膊是怎么回事,别跟老子打马虎眼!”
这是张哲宁今天专程回东郊的目的。孔文少了一条胳膊,虽然不论做什么也不可能再重新长出来,但张哲宁总得做点儿什么,就比如说,卸掉孔文胳膊的那个人是不是应该多少得付出点儿代价。
孔文早料到张哲宁肯定会继续追究这事儿,也没打算隐瞒,灌了两口酒之后。道,“你要我在段时间去找个大墓刨个唐三彩出来,我肯定做不到,那概率比中彩票还要低十倍,退一万步说,就算知道了哪座墓里有唐三彩,也没那么容易搞到手。”
“能够用唐三彩这种玩意儿陪葬的人物,肯定是大角色,最差也是个从一品以上的大员,这些人的陵墓自然非同小可,只是准备工作,就得小半年,把那些同行啊国家机构什么的威胁都抛开不提,就算顺利打出盗洞进去,也未必能够出来,你不懂这行,这里边的道道多了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