虫也好,总之,我恳求你这次一定要帮我,如果你帮我这个帮,我张哲宁在在这里把话撂下来,以后我这条命你拿去,把我当炮灰也好,当枪使也罢,只要你一句话,我皱一下眉头就天打雷劈。”
红鲤破天荒的笑了,不过却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玩味笑容,道,“你这是在赌咒还是在发誓?这种东西我听过无数次,我之前向上攀爬的时候,也给人赌咒发誓无数次,可到头来,那些个被我翻脸不认人阴死的家伙,这会儿估计已经成了一堆烂骨头,你觉得我会信你?”
张哲宁早料到红鲤会这样说,的确,赌咒发誓什么的,在这个世界上早就是笑话了,在人心险恶的江湖世界,更是如同三岁孩童说保证最后吃一颗糖那般不可理喻和可笑。
“你有没有什么看不顺眼,还没来得及动手解决的人?”张哲宁问了一个看似莫名其妙的问题。
红鲤轻笑道,“我看不顺眼的人多了,也不是来不及动手解决,而是我现在根本没那个实力和把握。”
张哲宁面无表情,一字一句道,“我的意思,你应该清楚。”
红鲤饶有兴趣的上下将张哲宁打量了一眼,“小梅,别玩儿了,你带他出去走走,难得来一趟山城,如果时间充裕的话,带他去吃顿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