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你是不是得罪啥人了？”
张哲宁苦笑，这段时间他的确没得罪什么人，但是有嫌疑的人那就多了去。前些年没少和人玩儿命，对他恨得牙痒痒的人多了去。
幸运的是孔元被抢救过来了，暂时脱离生命危险，医生说他命大，一颗子弹几乎是贴着他心脏穿过去的，要是稍微偏个一厘米。就算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他。
“孔元，当时你怎么知道那个人要对我下手？”张哲宁一直没想明白这个问题，自己的反应在正常人当中，肯定是绝对顶尖的，可是他当时没有丝毫反应，倒是孔元推了他一把。
孔元面色苍白。还有些虚弱，但表情依旧平静，“我闻着味儿了。”
这句话特别玄乎，但是张哲宁理解，孔元这种人生除了跑路就是东躲西藏的流窜犯，神经时时刻刻紧绷着，而且干的事儿都是掉脑袋的勾当，时间一长，就能养成一种提前预知危险的神奇第六感。
“你为什么要帮我挡子弹？”张哲宁问。
孔元实话实说，“堂哥让我保护你，如果你死了，我还活着，堂哥会不认我这个弟弟的。”
张哲宁笑了，如果孔元此时大放厥词，说什么大哥的命比自己的重要等等，张哲宁会看不起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