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大牢的。
二人继续颓废,每天除了吃喝拉撒,就是窝在那狭小的出租屋里抽闷烟。
一个月下来,两人脸色都变的,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。
但是,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,方法总是比困难要多得多,这是定律,就看有没有聪明人去找到这些捷径。
张哲宁是聪明人,但是在某些玩弄权术和心机方面,他肯定不如自小耳目渲染的方一鸣。
所以,这个办法又是方一鸣想出来的。
那天,又有一家建筑公司进驻东郊,做着一个造价好几千万的大工程。
方一鸣抽了整整一天的闷眼,然后突然让张哲宁把所有的现钱都取出来,装在一个麻袋里,方一鸣提着麻袋就出门了,也没跟张哲宁解释什么。
张哲宁虽然一头雾水,但也丝毫不担心方一鸣将会把这钱如何使用,以他二人的交情,就算方一鸣当天就把这些钱全部挥霍了,张哲宁肯定也不会多说一个字。
当天晚上大概十一点多,方一鸣回来了。看上去脸微微有些红润,像是喝多了酒。
“你干嘛去了!”
张哲宁在出租屋等了一整天,看到方一鸣这副模样,将他上下打量一阵,看见对方两手空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