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张哲宁上去一把拉住阿三,连忙让樊胜军和刺猬头把阿三控制住,然后冲着那警察道,“不好意思,我朋友性子急了点,死者是我一朋友。”
警察也没跟刚才的事儿较劲儿,点头道,“他家里都有些什么人,你们能联系上吗?”
张哲宁摇了摇头,道,“没,他是个孤儿,我们就是他的亲人。”
警察看了张哲宁一眼,“嗯,那行,待会儿你跟我回趟局里,做个笔录。”
二愣子的葬礼很简单,埋在东郊附近的一处荒地,所有人都只知道他叫二愣子,并不知道他的真名是什么,甚至张哲宁也不知道。
直到他死了以后,刻在墓碑上的名字才让人直到他大名是什么,这是一种悲哀吗?
阿三面无表情,坐在二愣子的墓碑面前,拿着一瓶高度白酒,一个劲儿的往嘴里灌。
金宝和另外一个小兄弟和二愣子关系非常好,已经哭得不成人样了。
张哲宁等人和二愣子没什么深厚交情。但还是感觉很难过。
当天晚上,凌晨两点,一个瘦小枯干的人影肚子一人朝市区的方向走去。
这个人皮肤黝黑,瘦小枯干,背有些佝偻,明明是不到二十的美好年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