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哪儿。”张哲宁也站起身来,看着眼前静静流淌的府南河。
“去东郊吧,那里离市区比较远,而且治安不是很好,适合我们这样的人生活。”
方一鸣长长的吐出一口气,然后用力握了握拳,咬牙道,“我方一鸣发誓,这辈子总有一天,我会把海哥和老板扔进府南河,让他们尝尝被水淹死的滋味!”
张哲宁从地上捡了一块石头,然后在河面上打了个水漂,拍了拍手,道,“走吧,听你的,去东郊,我们可以去打零工,实在不行可以去要饭,这事儿我也不是没干过,只要活着就有机会,为了活着,我什么都能干。”
从那天开始,东郊就多了两个年轻人,他们白天在街角和一群民工蹲在墙根,等待着雇主上门。
偶尔有没那么细心的雇主,不需要查看他们的身份证,让他们去帮忙做清洁,然后干些粗活。
但是大多数时间,他们都没活儿干。
不仅没有身份证,而且他们不懂任何技能,现在的民工找活儿干,前边都会放上一块牌子,上边写着诸如:钻孔,疏通下水道,清洗抽烟机,封阳台之类的字样。
而张哲宁和方一鸣面前什么都没写,因为他们什么都不会。
有时候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