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泼醒了剥光衣服,铁钩子穿了锁骨挂在衙门外面的旗杆上示众!”
“诺!”
对于三厂一卫来说,这些手段是越狠越不嫌狠,西厂番子也习惯了这种生活,拖着何莳谦到府衙门外,脱去衣服用水泼醒了,两把带着倒刺的大铁钩子直接挂进他锁骨当中,就这么一拉,痛楚自不必说,主要何莳谦一个堂堂知府竟然沦落到衣不蔽体得这般田地,实在令人唏嘘。
不过他是自作自受,没有一个人为榻鸣不平的,反而大家对于他的遭遇拍手称快。
此地事情了却,骆养性与方正化联名把这一切过往呈文递送朝廷,之后又以此作为案例,把其中的关键点,还有事情原委等等详细说明了,转发给各地锦衣卫、西厂番子,要他们参考这一次的事情,进行对抗拒皇家商牌一事之人的调查与行动。
说起来,其实他们两个能这么做,已经是积了大阴德的,要不是朱由检监管三厂一卫,更改其中条陈的功劳。
不然这一次,就像沂州府之事,就不知道要搞死多少人!
皇宫大内!
朱大皇帝这边已经接到了二位大人的急奏没看过之后不由朗声大笑,“王大伴,果不其然到底还的是自己人办事用心,沂州府的案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