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莳谦赶忙捡起来看了一眼,当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,可他竟然被直接吓得跪在了地上,“大人!下官这也是逼不得已啊!”
“你放屁!”
骆养性咬着牙,沉重的喘息声让大堂内的气氛,一下子降入了冰点,“你是沂州府最高的官员,如果不是你自己愿意的话,谁能逼你?所以这一切根本就是你自己的意思,对也不对!”
那简牍上所写的,正是何莳谦送给朝廷的折子,里面也是写着关于当地商人们,抗拒朝廷商牌的事情,而且按照折子上的说法,何莳谦称要是朝廷强行在这一亩三分地推行商牌一事,只怕会引起民乱。
“大人,下官真的是冤枉,这些话虽然都是下官写得不假,可是下官句句属实啊!”何莳谦真是个胆小的,此时说着竟然带出了哭腔。
骆养性闻此,更是愤怒非常,刚要说话,却不想的方正化竟然拦住了他,悄悄凑到他身边耳语,“骆指挥使不要发怒,且看咱家问他。”
说着,方正化清了清嗓子,漠然的语气好像是刀子一般,剁在他身上,“何莳谦,你说冤枉,那好,就讲讲你冤枉在什么地方,相信如果真有冤屈,咱家两个人也能帮你洗刷了吧?”
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