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因为自己之前打听过。当初周延儒把案子判了之后,皇帝可是没有这么优待他。
莫不是我在皇帝心里的位置比他更高?
虽然他自己也觉得这有点异想天开,但总体而言这几天的日子,温体仁倒是过得还不错,喝了杯茶,看着手边处理好的公文,他不由松了口气。
正在这个时候,门外有笔贴士进来禀告,“温相,外面御史台的张捷大人来了。”
“请他进来吧。”
“诺。”
片刻后,温体仁的铁杆死党,御史张捷走了进来,“下官御史台张捷,见过相爷!”
“起来吧,上茶。”
等到一切俗礼作罢,温体仁把屋子里面所有人都给支了出去,端着茶杯这才不阴不阳地问道,“张捷,你今天怎么到这来了?”
“相爷,下官到此是有一件事要想您说。”张捷说着,从怀里掏出一张册子来,“您瞧瞧,这是从岭南送上来的弹劾折子。”
“哦?”
一听岭南那个地方,温体仁不觉面色一寒,因为他最清楚,自己此次判处的犯官当中,至少有三个都是岭南出身之人!
虽说他们几个人相行甚远,而且都不在一个地方做官,可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