啃住一段时间,等到首辅得门生故旧们半数以上都认筹之后,我就去向陛下进言,打他一个结党的罪名。
“你们也知道,当今陛下,最恨这种事,到时必然严查,顶不济也得申斥他一番,之后你们再各自拿出钱来,就算是被万岁爷神威所震,届时不但此事可以搪塞过去,周延儒怕是也……”
言止于此,温体仁脸上的笑容变得诡异非常,在场所有官员,都被他笑得心绪不宁,你看看我,我瞧瞧你,每一个敢发声的。
到最后还是张捷冒着胆子出来问道:“敢问相爷,届时我们都要用什么理由拖延,一般的说辞,只怕不管用吧?”
“当然不管用,这件事什么借口都没用。”
温体仁摇了摇头,笑容不改,“可是你们却都忘了,认筹和付钱不一样,便是你认筹下去,一年半载的时间拿出去筹钱,也说得过去吧。”
这一下,众人欣然!
等到群臣退去,趁着温体仁在浴室洗澡的功夫,一封密信已经从他相府内,朝没人能看到的地方发出。
深灰色披着黑毛的飞鹰无声无息地将他今日行为,丝毫不差地送往皇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