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被他拆的如同碎肉般的白二屁,此刻已经被缝合完毕,如果不是尸体上能看到缝线,只怕没有人会相信他被解剖过。
只是有一点,这一系列下来,曹荣是面不改色心不跳,此刻依然闲庭信步的在洗手,但却把周围很多围观群众,包括那个参将给恶心的不行。
虽然他们在战场上都是好汉,断臂、开膛什么都见识过,可还是受不了,刚刚曹荣那一套操作。
谁能想到,你验尸就验尸,为啥要把人家的骨头给剔出来?还剔的那么干净,要是去买剔骨,肯定是要被人打死!
那骨头上一点肉丝都没有!完了你还抓着正件的骨头乱甩,要疯是不?
温水洗手,烈酒配上白醋,再加上特殊药粉浸泡杀毒后,曹荣方才叹了口气,回头瞧一瞧那具尸体,目光凛然。
“书记何在?”
“小人,人在,呕!”
一个小老头听呼上前,只是话没说利索,就开始弯腰呕吐,曹荣瞥了他一眼,厌弃非常,“上一边去,还有没有人了?”
“大人,要是末将来写吧。”
参将当然也是强忍着恶心,无奈何他要不站出来,怕是没有人能承担这个任务。
曹荣看了看他,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