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抄起陛见牌,向外走去。
还不等他到门口,就听周如玉在后面叫道:“要忙就忙,可是自己小心一点别累坏了身子,这么一大家子人,可都等着你照顾呢,尤其是我!”
“好了,我知道。”
朱由检虽然摇头苦笑,但他脸上的幸福已将其内心出卖。
离开皇后寝宫,朱由检在路上冲王承恩问,“你说周延儒这家伙到底会不会按照朕的意思办事,不能阳奉阴违吧?”
“老奴想,至少这一次他不会。”
王承恩神色肃穆,回答的非常认真,“毕竟眼下局势看,周相正处于最低谷时期,这是主子爷给他唯一奋起的机会,他岂肯错过?”
“这就好。”
见王承恩与自己的态度相同,朱由检再没说什么,一行人回到御书房,在他更衣后,宣见了周延儒。
俗礼作罢,朱由检示意其落座,“周相今日递牌子,可是那件事已经有眉目了?”
“正是。”
周延儒此刻虽然满脸疲惫,但神情之中不难看出他的兴奋,“万岁爷,自从上次您将烟草一事交代下来,臣经过多日思量论证,查阅了大量的税收资料,以及药物典籍,最终拟下这个章程条陈,还请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