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转而向鳌拜交代起来,他身为十四贝勒,睿亲王爷,这等小事自然不会亲自去做。
在鳌拜这边把大小事务安顿好后,他们一行人,先一步星夜向北直围场飞去。
一晃五天时间过去,朱由检也终于在预计期限内,来到了北直围场!
虽然他不是娇生惯养出来的,可是连日以来的鞍马之辛,还是让他叫苦不迭。
马匹飞驰,一顿一顿的对差点把他颠散了架,主要还是骑马要双腿用力,就这么几天的功夫,可是把他大腿里都给磨秃噜皮了。
他是咬着牙强挺过来,今天终于能歇歇了!
躺在客栈的大床上,朱由检只觉人生可期。
咚咚咚。
就在这时候,房门忽然被人敲响,在他一旁伺候着的王承恩在得到准许后,方才问道:“是谁啊?”
“王先生,是我。”
卢象升的声音从门外传入,朱由检点了点头,趁着王承恩开门的功夫,从床上坐了起来,可是因为股间太痛,他只得架开了两条腿,把身子半倚在床廊上。
“臣,卢象升,参见陛下!”
才一进门,甲束整齐的卢象升就快步跪在他面前,朱由检微微点头,要他平身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