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延儒一声叹息,阴郁着脸色道:“这些,也是玉绳没有想到的,可是没有办法,玉绳一个人能力有限。”
周延儒这么说,是为了把自己形容成一个孤臣,在这种时候,越是孤臣,才越会得到他人的支持。
只有孤臣,才不会陷入党争,且对于任何事都能给出公平的判断。
至于对方信不信,无所谓,只要自己信了,就行。
陈其猷也是官场老油条,自从吃了上次的亏以后,他已经多少年不再参与国事,所以此刻哪怕周延儒这么说,他还是没有表明态度。
“老东西不上套啊!”
周延儒见此,心里骂了一声,换了种说话方式,“献吾前辈,其实我这一次请您过来,是想提一件非常要事,此时直接关系到您本人,需要提前征求一下您的态度。”
“周相爷这么说,老夫可是受不起的。”
陈其猷道:“老夫以退出朝堂多年,朝廷里面还有什么事能牵扯到老夫什么?党争吗?老夫可是再也不敢了。”
“唉!献吾前辈,玉绳可没有那意思,我是想如果可以的话,是否老前辈能够再度出山,眼下时局动荡,国家不够安稳,需要您这样有资历有威望的人站出来,稳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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