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体仁哼了一声也不理他,继续刚才的话茬往下说。
“陛下,臣不请求您饶恕失仪不敬之罪,如臣所言,就是您要打廷杖,也请您在臣把这番话说完之后,再动手。”
温体仁说着,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头。
他这般样子,简直戏精一个!
朱由检借着挠鼻子的功夫,遮住微微上扬的嘴角,目光深邃地看着他:
“温卿,你一向不是这种莽撞性格,这一次朝堂失仪,可见你是真有要事,朕恕你无罪。说吧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“谢陛下。”
温体仁又磕了个头,义正言辞地面对君王:“陛下,臣温体仁请陛下以天下苍生,大明国运为计,重新开复厂卫,监督各方来敌!只有这样做,才能为我朝廷,争取足够多的时间,保证安稳!”
此言一出,哪怕所有人都有了心理准备,可还是被惊到了。
所有人都在和身旁官员悄声议论,没有一个不担心的。
“我说刘大人,你瞧今天这个事,是不是没有缓了?”
“还缓儿什么啊,王侍郎,我说你还看不明白?”
又有一个武官,皱着眉头把硅板都攥出时声了,歪着头向后嘀咕,“老兄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