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赏他一顿早饭吃。”
朱由检说着,用银叉子叉了块蜜梨塞在嘴里,边吃边交代:“今天就是最关键的一天,只要他温体仁今日再做一次劝谏,朕明日朝会,就把此事公之于众,对了,之前要求各行省上奏关于此事的折子里面,你去挑一挑,分成两类,列出个名单了,朕有用处。”
“是。”王承恩颔首铭记。
“另外,等一会你去把骆养性和张彝宪叫来见朕,滦州卫所张浦那边,得先压下来才行,原本朕还想着这几天好好舒服舒服,看来没有机会咯。”
如朱大皇帝所说的那样,温体仁还真就在半个时辰之后,递送了请见牌,朱由检自然不会拒绝。
温体仁详详细细把昨天晚上之事道出,没有一点添油加醋,唯独在最后加了一句“骆指挥使离开之后,臣就一直在想,他这么做,到底处于什么目的,一直没什么头绪。”
朱由检不由冷笑。
你这老小子,不就是想提点朕,说骆养性抓权吗?
就这点小心思,骗鬼还行,在它朱大皇帝眼前卖弄,简直就是沐猴而冠。
不过这个包,甩得漂亮。
就像是年糕一样,吧唧一下扣到了骆养性头上,要不是自己洞悉全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