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得难看不已。
妈个巴子,看来,这群王八蛋一点不好糊弄啊。
自己做过什么,他最清楚,那件事早就在朝野传得沸沸扬扬,北直隶都统司知道,并不奇怪。
张维贤深吸一口气,暗道自己正好可以借这个话题说事儿,把语调一沉,继续说道:
“是人,都犯过糊涂,某当初作为国公,也一样!但当今陛下年岁虽幼,却仁德宽厚,依旧念着旧情,给了我将功折罪,重新作人的机会!
“这是什么?这就是天子洪恩啊!所以越是这样,某就越不希望自己走过的错路,让别人也走一遍!
“梁蛮子这厮实在不可救药,自己找死,还要拉上垫背,诸位在这里驻守边关,尽职尽责,可是就在刚才,险些被他给连累了!
“对了,诸位一定都被他灌输过邪说吧?”
这句话,张维贤说得很有意思。
他不经意一句话,等于是将北直隶都统司所有官兵的行为,全部推到了一个死人身上。
这个时候,只要官兵们不跳出来公然反抗,那么所有罪责都会被梁武昌一人担待下去。
对于北直隶都统司官兵们而言,他们在看到梁武昌尸体时,就知道风头彻底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