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,地上卷起一股阴风吹到红纸上。
“成了!”老余头一拍大腿,十分兴奋。
红纸前的烟散去,我仔细一看,上头居然湿了一块。
“爸,纸都湿了。”我指着红纸说。
“没事儿,等腊梅头七过了,红纸就干了。”他让我上了三根香,这才带着我出了厢房。
在我们折腾的时候,姥姥就回家了。
因为腊梅这事,村里人都说杜刚冷心冷肺,再没人搭理他。
不过这事村里也没议论多久,因为没过几天就下了场大暴雨,村里老人都说今年这天邪门了,都十月了,居然还能下这么大的雨。
比较幸运的是地里的庄稼都收了。
雨停后没两天,老余头的妹子大萍挎着一篮子鸡蛋过来了。
“土子,这是你小姑。”老余头给我介绍说。
我甜甜的叫了声小姑。
大萍强笑一声,红着眼睛冲着老余头叫了声哥。
老余头忙着问:“你这是咋了?庄稼让洪水给冲了?”
大萍摇头,抹着泪说:“哥啊,你可要帮我。”
“能帮的我肯定帮啊,到底啥事,你倒是说啊。”老余头着急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