澟拎着魔术师跑了很久很久,从表演台出去后就没有停下过。经过海边,穿过乡村,绕过山林,在太阳完全沉没时,他被丢到了地上。闹腾了一路的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挣扎反抗了,也接受了这个莫名其妙的突发状况。现在正像条鱼干一样僵僵地躺在地上白着眼睛看入夜的天空。
“呼……你是从海里爬上来的那个?请解释一下为什么你把理当做魔术光明正大地表演给人们看。”
“什么巴黎当做魔术?我……只是把想到的东西表演出来而已。”
“这是‘理’!三个就已经是人类的极限了,为什么你会那么多的理?!是谁教你的?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!”
“我不知道,我什么都不知道……我不知道我是从哪儿来的,但是我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告诉我:必须回去。而能够帮助我的,只有这些魔术。为此……我不会放弃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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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在医院醒来。
“嗯……左眼好痛。这哪儿啊?”
他坐起身,伸手在床柜上摸索着,摸到一副黑金属边框的眼镜,带上,环顾四周才明白自己身处病房。这里没有其他病人,自己身上也没有什么仪器,像是单纯地被搬进来躺着。他跳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