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听罢,赶忙返回会议室。
北境的战况愈演愈烈,通讯部与北境部队的联络一再中断。管赫同样在国正厅忙的不可开交。军政部会议室内,一面影画屏上正显示着梵音那边的状况。所有人都在凝视着,片刻不错。崖青山此时浑身发抖,太阳穴青筋暴露。崖雅身形摇摇欲坠,面色惨白,嘴角都被她咬出了血。
“你伤的他?”一个寥寥清音在冰原响起。
“谁?你的小男人?还是别人?我伤的人可多了。”一个贱鄙的声音从粗壮厚重的喉咙里发出,那人话说的生涩含糊。
“北唐北冥。”森冷的声音再次响起,梵音的背影出现在影画屏上。僵硬,嶙峋,一动不动。
随即,影画屏那边传来狂妄无节制的浪笑,笑得好像要呕出来一般:“你说谁?我没听清?”紧接着,又是一串狂笑:“一个臭虫的贱命,沾点我留在杂草上的口水都得死,没让他给我喝了,已经便宜他了!”梵音双眼登时殷红一片,僵立的身体止不住地发抖,大口吸着气。“不过别着急,我这就送你去找他,让你们做一对,一对,一对什么?臭虫话怎么说来的?一对亡命臭虫!”一阵狂笑再次掀起。“你们就配比个臭虫!”那人还在说着。
突然,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