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。
这一路上到了公园的秋千边,半米外画着人形白条,上面还有点血迹。
老陈给了我一双白手套,我穿上后,在死者的位置上转悠了下,很快就蹲下来,双手竖直,往人形白条的腹部伸过去,一手插在地上,开始刨泥。
等刨出个小坑依旧没发现任何踪迹,我突然心里没了底,难不成我分析错方向了。
于是继续挖着小坑,再挖深了十厘米左右,我停下手打算放弃。
老陈就推开我,不知何时手上拿了把铁锹,他一把铲在地上,边铲边跟我说:“小子,办案可不能半途而废,要挖就要挖深点。”
“我是不知道你是咋分析,不过凭我办案多年的直觉,我觉得你说系鞋带那点,确实非常可疑。”
“之前我们查的时候,都没怎么放在重心上,既然凶犯不是人类。”
“那我们查案分析,就能再按照常理来判断。”
老陈非常有觉悟的话语,让我不由对他佩服起来,果然是跟我经历过惊险的老伙伴。
于是他帮着刨土,一直挖到差不多有一米五的坑,老陈粗喘着气休息了会。
他扶着坑边擦擦汗,扫了我眼,见啥都没挖到,他有些埋怨:“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