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!”
玉虚老头听后,便笑了起来,他从腰上拿下挂着的酒葫芦,扒开塞子一口倒进嘴里,豪爽地喝了口后,他才说话:“恐怕天师门里,就你我能明目张胆谈他们不敢谈之事。”
我挑挑眉问:“此话怎讲?”
玉虚老头摇下头,就说:“就冲你那句嫌疑,老夫就知道你已经见过凶手,而且好像还跟老夫有关!”
“凶手?你说的是哪个凶手?”我听后沉下表情,转身回到自己的椅子上,再搬来一张椅子给老头。
老头毫不客气地坐下,脚翘成二郎腿,摇着脚跟,有些散漫说:“难不成你认为从头到尾,有二个凶手吗!?”
老头的话让我顿时沉默起来,心里却震惊万分,这些人活得久了,一二句话就能猜出些端倪,让我不得不佩服。
那两件事,自然是悬赏法令和盗书的事情。根本就是两件事,有的人却一定要将两件事合在一起。
实在是有些欠妥,也许是我的表情太明显了。
老头玉虚再次喝了口酒,有些醉翁之意:“现在能看清内质的人很少了,很可惜你不是我天师门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