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只有一个,便是有她的存在。
你不曾给我一次正面的回应,我却仍会因你有意无意的一个回眸而慰籍心魂、濡染全部……我始终在等你,一直等你。我在这里,我就在这里。
旦觉的自己整个人几乎就要爆发,因为他这个身子骤然做了一团积蓄满溢的火,烈烈怒焰奔腾辗转的已然堆叠至一个至高的点、再也沒了许多积蓄。
可这真挚且炽热的爆发,却被婉儿一缕兰花指挡在了唇前。
如此轻而易举的一个简约顿措,止住了旦继续言下去的话句:“旦,不能。”她如是看定他的眼睛,这样对他说,声息轻轻的。
有裹挟着光影尘絮的微风拂落了残花枯草,顺着柔然眼睑游弋般绰约的过去。眉心略纠,婉儿的语句似乎带着无上的魔力,旦平了一下起伏心绪,问的不怎么云淡风轻:“为什么。”
朱唇轻启,婉儿眨了一下眸子只是淡吟点点:“时今我因神龙年间的那场政.变,在新皇那里有了功。他与韦皇后为了犒赏我,便将我敕封了这正三品的、一个有名无实的婕妤。我又怎么能够嫁给你呢……这让天下人,怎么看你。”淡漠如初的低沉调子并沒有丝毫波澜跌宕,有若一种超脱世俗的大智大成者于莲台之巅、最最平淡无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