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洋也不是笨的,当然明白他口中的她是谁,但还不确定的问了一句:“你是说心怡?”
“嗯。”贺言收回目光,端起面前的杯子,这茶是他刚坐下的时候倒上的,一直没有动,已然凉透了,却也没有浪费全数喝尽。
回想了下昨天下午到今天叶心怡的情绪,太反常了。
别人或许没有那么了解叶心怡,但是贺言和她接触了那么多次,又朝夕相处这么久,对她的情绪变化以及不愿说出口的心事了解的太多了。
再加上下午在公司问他的那个问题,如果猜测的没错的话,叶心怡应该是察觉到了什么。
之所以没有和他说,可能是自己还需要一个消化的过程。
“她什么时候知道的?知道了多少?”余洋问。
贺言摇摇头,“不清楚,我没问她也没说。”
“你作为她的丈夫,怎么能不问!”余洋说到这起身就要朝里面走,“你不问我来!”
贺言抓住了他的胳膊将他拉回来让他坐下。
“你确定要在她不舒服的时候问这些?”
“我也不想,可是总要知道她到底知道了多少啊!”余洋很是着急。
贺言比他更想知道但同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