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博内。
纪北看着身边的女人,大大的墨镜架在挺巧的鼻梁上几乎遮住了整张脸,青黑的发丝在狂风中飞舞,目不转睛认真地开着车,飞扬而又肆意。
她平时根本不屑和他一起出差。别说不屑,是毫不关心。
只不过他昨晚随口说起曾被林浠撒了一身咖啡,又如实回答了几个关于林浠的客观问题,女人立刻跟来了。
他偏头看向窗外,回想了一下昨晚收拾行李时的情形,不禁觉得好笑。
“她洒你一身咖啡?她怎么不整个人直接洒你身上?”
纪北,“……”
北辰青青颦眉,她根本不关心今天哪个女人又想方设法使了什么蹩脚的手段,为了引起纪北的注意。
一来实在是司空见惯了。
二来纪北眼睛长在天上,这些拙劣的手法本就入不了他的眼。
三来他要真的出轨了,这个婚约刚好有了很好的理由解除,似乎正和她意。
可她就算,两耳不闻纪北事,总有人能带消息。
前两天在朗逸帝华顶楼餐厅,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在早餐时洒了纪北一身咖啡。在场的所有人都等着她被纪北呛声到无地自容,结局却来了个反